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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囡囡濒死（第2页）

即便是再强大的医师也救不回来了。

“小姐…”

老李欲言又止。

凌雪柔知道他要说什么，她面无表情说道∶“老李，不用说了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
“这…”

老李叹口气，慢慢退了出去。

待老李将门关上之后，转身正好看到肖涵也在注视这里，于是他走过去。

“小姐这次恐怕要伤心了。”

老李道。

自家小姐他是了解的，虽然出身圣地，却与常人冷漠不同，小姐心地善良。

否则也不会为那小丫头做饭，还留下银两，如果不是怕连累那小丫头，恐怕小姐会将她留在自己身边。

如今那小丫头已经无力回天，小姐也会黯然神伤。

肖涵却不这么认为∶“未必。”

老李一惊∶“公子有办法？”

肖涵摇摇头，没说话。

老李还以为他是没有办法，白高兴一场。

老李不说话了，心中思考着如何安慰小姐，让小姐尽量好受一些。

肖涵目光深邃，淡淡注视着紧闭的房门。

在力量与良心做抉择，倒是难为你了。

片刻，似是感受到房间里的动静，肖涵目光微亮。

“万物为刍狗，难得的赤子之心。”

肖涵喃喃自语，似乎意料之外，又好像应当如此。

九窍玲珑心拥有者，怎么会少了慈悲心。

“公子说什么？”

老李一心想怎么安慰凌雪柔，一时没注意肖涵说了什么。

肖涵也没有解释的意思，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房门，似是能看到房间里那道疲惫却露出会心笑容的倩影。

傻丫头，你知道你这么选择可不仅仅是医者和武者之间的选择。

你知道将来将要面对什么吗？

也罢，每个人都面临选择，他又何须干涉。

房门缓缓打开，又被凌雪柔轻轻关上，动作很轻柔，明知道里面的小家伙暂时醒不来，她还是怕吵醒她。

“小姐？”

老李神色惊讶带着慌张，他毕竟是武灵强者，一眼就看出凌雪柔的虚弱。

体内武师修为亏空，脸色苍白如纸，就像大病一场一样。

凌雪柔现在强忍着不让自己晕倒，努力挤出一抹微笑∶“相公，你们不用管我，我有些累，先歇一歇。”